“猴!妈妈咪你不洗澡吗?要不我们和爸爸比一起洗?”说着眼里还隐隐有着期待之色。
祁六珈:“……”儿子,为什么你每天都要爆出一些惊天语录来。
“是啊,妈妈要不要和我们一起洗?”霍斯羽也附和地应了句。
让祁六珈瞬间觉得他好不要脸。
“妈妈不是说要给你们准备早餐吗?赶紧去洗吧。”祁六珈说着立即拉开门走出去了,剩下两父子在原地面面相觑。
“爸比,妈咪刚刚是羞羞脸了吗?”
“嗯,是的,她的脸都红了。”
“嘻嘻嘻,妈咪真阔爱。”
随后,霍斯羽带了儿子进浴室洗澡,看到祁六珈给儿子准备的居然是白衬衫和休闲儿童西裤,忽而笑了一声,所谓的心有灵犀是不是就是指这个?
帮儿子身上涂满了泡沫,霍斯羽斟酌了一下还是说道:“花花,今天爸爸要带妈妈去登记,但是爸爸怕妈妈不同意,想请你做个见证人,你愿意吗?”
“什么叫登记?”花花低头玩着泡沫,他是一点儿都听不懂啊。
“就是,让你和妈妈名正言顺地跟爸爸住一起。”
花花吹掉手上的泡沫,托着下巴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,“爸比是要和妈咪结婚婚了?去教堂?”
“嗯,可以这样说,但是先不去教堂,要先去领一个红本子。”霍斯羽耐心解释。
“为什么说妈妈会不同意?妈妈是不喜欢爸比吗?”花花并不明白这么复杂的事情,噘了噘嘴问道。
“不是不喜欢,不喜欢的话,妈妈怎么会跟爸爸回家呢?她……只是在逃避。”
“什么叫‘逃避’?”
“……”霍斯羽觉得自己好像越说越复杂了。
“就是不愿意去面对某些事情,就好像你不喜欢吃青菜,妈妈叫你吃,你就拿各种借口说迟一点儿吃,到最后就直接不吃了。这叫做‘逃避’。”
“逃避,可不是一个好的习惯哦,你不是要快高长大吗?”霍斯羽点了点他的鼻子,温和教育道。
“那猴吧,为了让妈妈咪也养成良好的习惯,我今天会好好帮助爸爸比的。”花花瓮声瓮气地说道,一副小大人的口吻,“不过,我是有条件的。”
“什么条件?”霍斯羽已经习惯他这样的思维模式了,暂且不说好不好,但是这种不让自己吃亏的平等精神在一定程度上还是能接受的。
“爸比,你会做饭饭吗?”花花突然问道。
“怎么这样问?”
“你先回答我嘛,你会做饭饭吗?”花花固执地要让他先回答,眼中有一丝紧张。
“会。”霍斯羽简短答道。
“哈哈哈我就知道爸比会!”花花听到这个简短的回答,不知怎地松了一口气,原地跳了几步,然后就没有下文了。
霍斯羽也没有问下去,只是觉得这其中肯定是有故事的。
他帮他冲洗干净了,又帮他穿上衣服,然后小声叮嘱了他几句,见他听明白了,才牵着他的手出去吃早饭。
其实有刘嫂在,祁六珈根本不需要忙活一些什么,只是,生活有时候总是需要一些仪式感才会觉着有盼头。
客厅里,她准备好早餐之后,就开始插花了。
有TINA特地送来的野百合,也有阳台开得过于绚烂的蔷薇和别的小花,她在国外的时候也是每周要插1-2次的花,让生活看起来有希望一点儿,也高兴一点儿。
鲜花给人带来的意义已经超过审美、爱情的意义了,已经上升到生命希望的境界了。
现在回国了,祁六珈还是改变不了这个插花的习惯,她喜欢一切美的事物,也专门研究过日本的花道。
所以,插出来的花简单却极美。
一打开门,一股清香便扑鼻而来,花花已经穿好白衬衫和小童休闲西裤了,闭着眼睛往空气里深嗅一口,说道:“妈妈咪,你插了什么花?猴猴猴香啦啦啦~”
“洗好了?快点来吃早餐,丽姨姨可是给你做了很多好吃的。”祁六珈从桌子上回头看他们,正在嗅一朵花,笑容落在脸上,衬得整束花都失色。
菜包围在祁六珈身边打转,看到花花和霍斯羽出来了,“汪”了一声当作打招呼。
今天阳光非常柔和,大片大片洒进来,硬是将眼前的情景渲染得像一幅画,就是菜包长得太怂了,增添了一丝莫名的喜感。
“哇~妈妈咪,你今天很靓靓,都要把花花给看呆了,爸爸比你说是吧?”说着又抬头看向霍斯羽,正看见自家老爸一瞬不瞬地看着老妈的方向,连带牵他的手都紧了紧。
“一大早嘴巴就这么甜,快点来吃早餐不要饿着了。”被人赞美当然是高兴的,祁六珈将花插好之后,也去餐桌上坐下来,坐到霍斯羽对面。
祁芣苡坐在霍斯羽身边,蹬着两条小短腿,头发还没梳,身上穿着正经的白衬衫,领口开了一颗纽扣,这样看过去多了几丝颓废风。
尤其是脸上还有些病态,这样看着愈加独特,真想让人伸手揉一揉他的脸。
只是,祁六珈作为他的母亲,想的是怎样帮儿子好好进补,之前因着他的病症,对他的饮食都要多加注意,一切都要按照医嘱,不能随便按照自己的喜好。
现在他好了,自然是要重新估量这一切了。
“妈妈,我今天是不是很帅气?”花花见祁六珈一直看着他,立即比了个剪刀手在额头,一脸童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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